背后响起,“太子府让人送来了一张请柬,邀小姐你去赏菊。”
安宁唇角微勾,瞧瞧,这就来了。
月色的声音在身后继续响起:“但是月色已回绝了,说小姐你重病在身。”随后月色在后面跺脚并且义愤填膺道:“太子也太过分了,外面都传了好几日小姐重病了,除了第二日太子差人来送过东西,就再也没有来过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来邀小姐赏菊,无非就是急了,想给自己洗一洗身上的脏东西,全然不管小姐你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
不管?呵!岂止!他还很有自信!
安宁眼尾染上了一抹这个天气才有的冷意。在苍澜的心中,是决计没有怀疑过她装病的,因为他觉得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情,她都依然爱他,依然能原谅他,甚至重新舔巴巴的赶上去讨好他,更何况前几日他送的东西她还收下了。所以不管她生了多重的病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只要不死就好。也就是这份他自以为的爱让他很有自信,他觉得只要是自己的邀约,她不管身负何种重病都会坚持赴约,因此连太医都懒得请。
“月色,距离你拒绝太子府时,已经过了几时?”
“没多久,一刻钟都不到。”门房来报的时候,她为了回消息跑的很快,因为心中很是气愤。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