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心里也有倒是也有猜测,不过没有证据。那些尸体时隔久远,就连大邺最厉害的仵作都查不到什么。不过安大小姐倒是让聂某出乎意料了,这溶液是安大小姐所作吗?”
这句话无非是在试探她有没有背后之人罢了。
“是我做的。”
见她这样直白的回答,聂远眼里闪过异色。
“可否告知这是怎么做出来的?若是能让医师和仵作研究研究,说不定也能成为一证。”
安宁皱眉,倒不是她不愿意给,而是这些东西已经超出了这个时代的预计和风险。
“研究不了。这种溶液,首先需要的材料,价值千金。整个刑部都耗费不起,其次制作的环境很严苛。我也不过只做了一瓶,留下了这一半而已。”
若非是想证实她心中的猜测,她也不会如此麻烦的去弄这个。
聂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也罢,他也不强人所难。
“聂大人想必已经拿到口供了。”
此话一出,聂远看她的眼神立马带了几分犀利。
“若不是我确定刑部没有将军府的人,我都要以为刑部有安大小姐的探子了。”
“聂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聂远说话,一直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