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王的话很有道理,哪怕让天下人怪我疏于教导治下不严,也好过质疑皇上。”
济尔哈朗说:“这件事,皇上的英名注定受损,但老臣也希望能和您一同将局面扭转,不叫皇上被后世诟病。”
皇帝在侍卫的簇拥下,快马加鞭到了西苑南台,站在水边,看着岸上的树叶被风吹入水中,福临知道,他手里的铜钥匙,丢下去可就再也找不见了。
自然,想要打开那口箱子,一把锁根本阻挡不了什么,用斧头劈就是了,可他还是要给自己下个决心。
额娘说得对,他多做任何事,都会给葭音带去麻烦,会毁了她的清白和名声。
福临扬手,铜钥匙从他的掌心跃入水中,通的一声,水面绽开波纹,越来越广越来越淡,很快,风一吹,湖面又恢复了方才的模样。
“入秋了,为什么还这么热?”福临问身后的吴良辅,“燥得慌。”
“老人家管这叫秋老虎,不过早晚也是凉了,皇上要保重身体。”吴良辅道。
“昨晚,朕像是在被火烧。”福临说,“到头了,真的到头了。”
吴良辅说:“奴才说句不该说的,皇上,您还是别再见皇后娘娘了。”
福临握紧拳头:“你不必相劝,也不必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