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拿出来，让他怎么能不镇静？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方斌龙动手撕了那份合同附件。
当初签合约的时候，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叶君威已经傻了，方媛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只要没了这个东西，谁还会相信这个小丫头？
“方斌龙！”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合约，可看方斌龙的反应，也知道他肯定很忌惮这个东西，现在看他竟然直接动手撕了，廖康泰急的呵斥。
“廖经理别急，原件还在我这里呢，如果方先生喜欢撕，让刘秘书去再加派人手复印一些就是了。”
叶敏淡定的从文件夹里抽出另外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合约，拿在手里轻轻晃了晃说到。
“……”廖康泰和方斌龙同时一愣，不同的是，一个是松了口气，一个却是急火攻心。
低头看着会议桌上那有些泛黄的纸屑，方斌龙直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际。
“之前就担心方先生会有这种特殊嗜好，我还特意嘱咐刘秘书一定要找那种库存积压了很多年的纸打印，果然，方先生很喜欢呢，刘秘书，做的不错！”
叶敏毫不吝啬对刘伟存的欣赏，而长长的会议桌对面的方斌龙，则直接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里，进出不得。
“哦，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