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还在发青,嘴唇上还有着没有刮干净的胡茬。
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塞伦城年轻人。
无论从外貌出发,还是就气质上判断都是如此。
普特林熄灭了手里的提灯,随后将修格扶到了床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他看了看那失去了门扉的门框,又看了看那张被汗水浸透的床,疑惑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晚上的时候去酒馆喝酒,莎莉说,你从中午离开酒馆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说着,他又看了两眼拉上的窗帘以及关死的窗户:“大门也是锁死的,我看过,没有人从外面进来的痕迹,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听见这个问题的一瞬间,修格原本已经有些迟滞的思维立即变得清醒了过来。
他坐在椅子上用力地喘了两口气,目光扫过了那块倒在走廊上,且已经有些变形的厚实门板。
多年以来在工作中锻炼出来的胡编乱造经验让修格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构思出了一套说辞,于是他撇了撇嘴,挤出了一个有些难堪的微笑:“没什么,就是因为稿子的事情和报社的人吵了一架……原本打算回来之后睡一觉,结果越想越恼火,最后也只好拿门撒气了。”
说罢,他耸了耸肩:“你也知道的,这房子很老了,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