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梁,偷偷摸摸地你绑你家一根,我绑我家一根,整得满山都是,你说这事情闹得!”
李君阁说道:“实在是太感激了,山上的情,我二皮记得牢实,以后苗寨的事,就是我的事!”
阿冲叔连连摆手,说道:“要说情分,该是苗寨记着你皮娃的情分,这几十年了,寨子里何曾这么高兴过?老辈儿些的脸褶子里都是笑!对了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寨子里过年啊!”
李君阁看着自己身上的毛线背心加外套,说道:“这冬月都才刚到,腊月都还差一个月呢,怎么就说到过年了?”
阿铜说道:“二皮你不知道吗?我们苗家过年就是冬月尾巴上,跟你们汉娃是不一样的!”
李君阁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哈哈哈,忘记这茬了!到时候我一定来!”
阿铜兴奋地道:“就是就是,今年寨子里肯定热闹得很,你可一定要上来啊!”
经过昨晚偷梁一事,山上山下年轻人又熟络了一分,大杯喝酒,大块吃肉,很快就打成一片。
李君阁又敬了阿冲叔一杯,说道:“阿冲叔,听何苗说你们老木工手艺人干活路的门道名堂不少,你跟我说说呗,我看看能不能让阿音把木楼工艺的和讲究也报上非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