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亲情!”
“这是李家沟的人心中一种微妙的平衡。”
“见贤思齐,我李君阁心里,同样也会有这样一杆秤,否则就枉为李家沟人!”
“如果我把经济利益看得比乡情亲情还重,把李家沟的河光山色据为己有,把乡亲们多年保护的水产资源据为己有,把甘棠故径两边的房产资源据为己有,把今年乌金血米的收益据为己有,把乡亲们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的我李君阁应得的,那就是大大的不仁!”
“在这么巨大的利益冲击下,人心会不变?天枰的一头猛然加码,这天枰还平衡得了?”
“如果我那样做了,我的有形资产并不会出现明显的升值,只是将资金收益换成了大批不动产而已,接下来怎么经营,怎么赚钱,其中的辛劳苦恼会数不胜数。”
“而我最重要的那部分资产,盘鳌乡和李家沟的人心,会出现大幅度的贬值,甚至可能会沦为负资产,达到影响有形资产的程度。乡亲们随便在我田间地头房前屋后使点花样,那就是哭瞎的节奏。”
“这便是‘仁不能守’了,到时候不光怎么得来的怎么还回去,甚至我一家人都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来,哪里还会是现在这样一番光景?”
“我李君阁不是圣人,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