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阁也带斗笠,去林子里的漆棚,打开封装着生漆的竹筒,挑去表层的漆膜,那竹棍调木薯粉腻子,先薄薄地在边缘堆了一层,再刷厚厚一层大漆,同时还给猪皮也了一层漆色。
将两个刀鞘留在漆棚之,林子里今晚湿气很重,都不用单独设置漆室了。
回到工棚,阿音正在煮木薯香菜汤,见李君阁过来抬头笑道:“刚刚才发现木薯面包凉了变得好硬啊,我刷蜂蜜重新烤起来了。”
李君阁看了看锅子:“咦?今晚吃素?”
阿音笑道:“哪能呢?煮了两根香肠,那边盘子里凉着呢,等你回来切,我切得可没你好看。”
腊味拼盘李君阁是拿手,年夜饭只要李君阁在家,老妈都是叫他来切。
两根香肠,被他切得薄薄的摆成花状的两盘,每盘半份川味半份广味,看得俩胡子开心不已。
晚饭是香肠,面包,木薯蔬菜肉汤,阿音一筷子一筷子吃得很雅致,李君阁对面包这类东西的理解从来是认为它们不该饭桌,于是连菜带汤舀了一大碗,将面包酥脆的外皮和一些香肠泡到汤里,面包绵软的芯子吃完后,端起碗当成泡馍享用。
俩胡子对望一眼,似乎男主人的吃法更爽!来,老汤泡馍走起!
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