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一双冰凉的小手轻轻搭上了李君阁的肩膀。
李君阁转头,却是阿音娇俏的小脸,看着李君阁的大眼睛里,珠泪盈盈。
阿音将李君阁的脑袋紧紧搂在自己胸前,喃喃地说道:“二皮,你别这样,听得人好心酸。”
李君阁笑了,知道自己的人,这世界上总还是有的。
轻轻拍了拍阿音搂着他的胳膊:“我没事,就是一时间魔怔了。水已经退了?”
阿音说道:“开始退了,盘鳌乡没有一点损失。不过你现在这样子,让我一点高兴不起来。”
李君阁笑道:“傻丫头,盘鳌乡没有损失,这不就是最高兴的事情?要是梁丫头见到你这个样子,怕是又担心出什么大事了。”
阿音不松手:“你本来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性子,没事的时候更喜欢在山里水边呆着,和白**头混在一起。”
“我知道很多事情都不是出自你的本心。你是为了我的理想,才想方设法那样做。对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