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麦尔觉得自己即将开始的行动是无可非议的。
为什么!为什么该死的德国政府开始改变难民政策!
以前即使没有工作,也一样有人关心有人照顾,每月还有几百欧元可供使用,听说德国政府还劝退了大量外资机构的临时借调人员,送他们回国,是为了给自己这样的难民提供更多的业机会。
平心而论,欧麦尔对这个国家的人民充满了感激之情,接纳自己的那个化工厂老板,即使自己因为语言障碍干了不少的蠢事,但是还是笑呵呵地拍着自己肩膀以示鼓励。
至于那些白天游手好闲,晚集结在一起,做‘那种事’的同胞,欧麦尔打骨子里的鄙视。
他们才是真正的难民,因为他们不但没有了祖国,还没有了骨头!
他们是一堆等待真主判罪的烂肉!
可在两个月前,他接到了妻子的电话,隔离区外条件非常差,自己四岁的女儿帕勒米拉,终于从发烧转成了急性肺炎,永远地闭了她纯净无邪的大眼睛。
妻子的哭诉和诅咒像刀一样深深刻在欧麦尔的心:“欧麦尔!我今天回去!带着帕勒米拉回去!我们会在地狱里永远诅咒你!永远!你死在那个没有我和帕勒米拉的天堂吧!”
真主可证!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