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
司星准呵呵一笑,拍了拍扛着的摄影机:“这还带着拍摄任务呢,一定要把阿音的婚礼全须全尾的拍下来……”
然后他也被放过了,剩下猪儿虫王从军还有几个刚换下肩膀的护林队光棍儿面面相觑。
猪儿虫说道:“呃……我们可不可以投降……”
一个苗族大妈笑道:“有那么容易!姐妹们,!”
然后没法看了,王从军见势不妙,喊一声:“跑!”抱头往寨子里跑去。
姑婶们嘻嘻哈哈在后边追。
刚跑出去没多远,又被第二道酒卡子拦了下来,然后真跑不掉了,于是又是一通灌。
等来到寨子边,一行人已经经过了四五个酒卡子的折磨,好些已经开始东倒西歪了。
进入寨子的木头门坊那里张红结彩,路横架着一张长条桌,左右门枋各悬着一具能盛酒的大牛角,育爷爷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这个叫“拦门酒”,刚刚那些只属于小打小闹。
见接亲人到了,育爷爷笑呵呵地举手轻轻一挥,这回吓人了,一群姑婶来,每人拿着一支牛角,里边的米酒起码六两。
除了药师叔和焕邦叔他们还有执行仪式的任务可以少喝外,其余人等每人被灌了两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