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爷爷笑道:“那两株大枫树,传说是我们寨子的起源时种下的,那是我们最老的保寨树,后边这一片林子,都是它们的儿子儿孙。”
“我们苗家人棰牛,都要砍枫木做棰牛架,因为我们苗家人眼里,枫树是这个世界的起源。”
说完指着一棵枫树说道:“看上边的十字。”
李君阁抬眼看去,果然,树上有一个刀刻的十字,很古老,刀痕都已经发黑。
育爷爷叹道:“有十字的枫树,就是寨子里的人定好准备棰牛做架子用的,只可惜啊,树有人种,记号有人刻,可这牛,愣是杀不起一回,这枫树可不就越来越多末?”
“比如那棵枫树,都不知道是上前几十上百年的祖宗订下的。不过啊,只能是心里头一个念想,意思是有能力了,一定要棰牛报答祖宗神灵。呵呵呵,只可惜啊,到人都已经没了,牛还是棰不起,而这树,依旧还在……”
李君阁这回算是明白了,育爷爷想要搞莽鼓节的执念,原来根源是在这里。
小小的一个苗寨,也有它的民心民意,一辈儿一辈儿传下来的执念,等有钱有能力了棰牛祭祖,已经成了压在悬天寨苗家人心头几十上百年的大愿想。
三位院士自诩长期野外操作,筋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