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幺妹儿好年轻哪,你到底爱哪个?”
东方叔再次回应:“爱你嘛啊喂呀左——啊喂呀左——”
这才刚过了半阙,王婆婆实在听不下去了,照两人头啪啪两下:“大半夜的还亮骚!也不怕招狐狸!”
焕邦叔一副真理掌握在我手的样子:“这才是原词儿!”
李君阁哭笑不得,大舞台要唱什么扯裹脚,滚草窝,自己脱,只怕要把化厅副厅长气个半死,六个一工程什么的,门都没有!
阿音被这两人的表演笑得不行:“二皮,你不是喜欢拿诗经体翻译民歌吗?这首你翻翻看?”
李君阁笑道:“不用不用,人家《诗经》里边本来有现成的。”
阿音讶异道:“真的?夫子连这种歌都收入《诗经》了?”
李君阁吟道:“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在我室兮,履我即兮。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在我闼兮,履我发兮。”
接着对阿音说道:“翻译过来是‘太阳升起在东方,这位姑娘真漂亮,进我房兮在我榻,踩在我的膝盖。月亮升起在东方,有位姑娘真漂亮,进我房兮在我榻,站在我的脚边。’”
“封建时代解读《诗经》,喜欢往政治掰扯,将所有诗都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