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信封:“这是我家传的高汤方子,刚刚写的一式三份。老祖宗老大哥且见谅,这方子,我想交给皮娃来保管。”
“不是信不过二位,而是在这满乡靠手艺吃饭的人心里,皮娃那是我们头一个想到的人,他对我们这些手艺,最重视,也最扶持。”
“我这样干也不是突发奇想,听说篾匠的好些配方,就是皮娃存着的,我这只算萧规曹随。”
“我如今是想明白了,最不贪图你方子的人,就是最不需要你这方子的人,满李家沟看过来,除了皮娃还有谁?”
“因此说,这方子我交给皮娃最放心。等我哪天闭眼之后,皮娃你就将一份方子给三娃,一份给芸秋和小刚。”
“还有一份,你们家留着,要是到哪一代我刘家的方子失传了,刘家的后人求到你门上来,皮娃,你或者你的后辈儿,便把方子交给他,做得到不?”
李君阁郑重地将信封接过来:“三高叔您放心,这件事情交给集团董事会来监督,写入集团今年的大事纪要里边,等我们从首都回来,争取早日形成产品,产生效益,再谈妥分成。以后您的股份,也会由您的子孙继承。”
三高叔哈哈大笑:“你这是连我的后顾之忧都解决了,皮娃做事情,就是想得周到,办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