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工作做通,皮娃也不好说什么。”
凡梅嫂子打了他一下:“有你这样的?!如果真是自己工作没做好,还有脸找别人开脱?”
庆国哥笑道:“皮娃在你去夹川前有什么交代?”
凡梅嫂子说道:“他要我死跟到底。”
庆国哥说道:“这不就得了?他要的是不惜一切代价拿到承包权,现在你做到了这一点,那就没有大毛病。”
“二皮也不是为了钱斤斤计较的人,要是那样,也做不出这么大的局面来。你管着财务,还不清楚他前后给乡亲们让了多少利?”
凡梅嫂子想了想,说道:“老公,总之这次,要是二皮要下了我这个首席财务官,那我也无话可说。你和爸也别有意见。”
“他还是晓松的保保,以后晓松还要跟着他出息。我这几年都没能顾得上你们爷俩,以后就多在家陪陪你们,也挺好。”
庆国哥笑道:“女人家就是想得多!跟你说了不至于!你跟了皮娃好几年了,还没有看明白?”
“二皮是看大局的人,只要盘鳌乡还在他手里边按他的思路转着,其余的都是细枝末节。”
凡梅嫂子扭头看着自家老公,发现他白色大檐帽下的眉宇间多了些睿智:“老公,你好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