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大鱼旁边,三个指尖像是牵起新娘子的小手一般牵起大鱼的胸鳍尖端,然后轻轻地一吻:“二百七十八公斤,三点五米!真是个迷人的小宝贝。”
不过接下来的动作不像是对待小宝贝了,只见他取来长刀从头下横切一刀,然后开始割腮,鲜血顿时哗哗地流了出来。
紧跟着从肛门处剖开鱼腹,取出内脏,然后将金枪鱼转入冷冻舱。
接着用水管冲洗甲板。
红水从李君阁脚下流过,李君阁才发现:“嘿!喂!你会招来鲨鱼的!还有我都没有和大鱼合影!”
刘易斯已经快累瘫了:“呵……呵呵……等回到纽约让你拍个够!现在……我要去控船了……等你的大旗鱼来,还得这么来一次。”
说完又两手握拳,举起来对着天空怒吼:“啊啊啊……hardcore!”
大旗鱼的力道其实已经明显减弱了,不过李君阁还是拖不大动,这家伙还在两百米开外,三十米左右的深度。
不过想要跳起来洗腮,估计是没那力气了。
李君阁自己也够呛,试想一个人和一匹暴躁的野马对抗近三个小时,会是什么滋味?
空间和五通拳,也不可能让他轻松支撑这么久,现在完全是在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