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爱情的一体两面,却总能让人甘之如饴。我们不能只喜欢它的好,却厌恶它的坏。如果说它是一剂美味的毒药,那忠诚,是最终的解药。”
玛丽两眼放光:“oh,jungle,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敏感的内心,你应该适合做一位诗人。”
说完看着两人背后:“不过你得先解决即将到来麻烦。”
李君阁的六识其实早已经感到有人逼近,而且态度也不是太友好,却故作没有察觉。
直到那人到了身后,伸手狠狠地朝李君阁肩膀落了一半的时候,李君阁突然一个闪身:“玛丽这酒不错,说好的每人两杯。”
那人哗啦一下连人带李君阁刚刚坐的凳子一起倒在了地,摔了个七荤八素。
李君阁赶紧将那人扶起来:“哎哟先生您这是怎么了?赶紧起来赶紧起来。摔着哪儿没有啊?”
玛丽偷偷一笑,又去给李君阁调酒去了。
刘易斯一脸愤怒地看着那壮汉:“马斯!你又想干嘛?”
马斯是个红脸膛的大汉,看样子也是长期在海漂泊的人,这下失了先手,给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李君阁对玛丽说道:“这位马斯先生,他的酒了吗?”
玛丽笑道:“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