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
张二娃捂着脸叫痛,扯着嗓子干嚎。
陆湛走过来,“把手放开,我看看你的脸。”
张二娃光顾着干嚎。
陆湛直接掰开张二娃的手,“没破皮,没流血。放心吧,没事。”
“真没事?”
陆湛说道:“许有余,你带张二娃去洗手间照镜子,告诉他有没有事。”
许有余听话,两臭屁孩一起去了洗手间。
陆湛从水里捞起花鲢。
花鲢到了陆湛手上,老实得不像话。
陆湛仔细看看,没有能量波动,就是一条普通的鱼。
很明显,从河里钓的野生鱼,就是比池塘里养的要生猛很多。
花鲢现在还活着。
不过陆湛一旦将刻刀拔下,花鲢就会死。
陆湛将花鲢丢入水池,没有拔下刻刀。
这么生猛的鱼,还是让它继续活着吧。
张二娃和许有余从洗手间出来。
张二娃搓着脸,还是心有余悸,“陆湛,你家养的鱼怎么这么凶?”
“谁让你招惹它!不准玩鱼,老实写作业。”
陆湛看着水池里的鱼。
他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