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面，特调局同样要出面。
特调局人手不够，就把道院的学生拉出来充数。反正道院的学生毕业后也要进入特调局，就当是提前实习。
顾柏和老乔经过陆家饭馆，进来刚吃了几口热饭，一个电话打来，又急急忙忙走了。
陆湛看着两人，有点好笑。堂堂特调局正副局长，就跟居委会大妈一样，整天忙着处理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这段时间，全国各地的特调局，都在忙着处理民间纠纷。连正经工作都给落下了。
就是不知道，这种因为灵气复苏而产生的混乱，是一时的，还是长期性的。
大中午，李晓芸来到陆家饭馆吃饭。
已经是下午一点半，饭馆里没几个人。
李晓芸一边吃着饭，一边和陆湛闲聊，“灵气复苏，知道吗？”
陆湛点点头，“晓芸姐也知道？”
“我天天上网，怎么可能不知道。外面卖菜的，卖房子，还有那些开馆子，都跟疯了一样。你说灵气复苏是真的吗？”
陆湛笑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晓芸也没指望从陆湛这里得到答案，她又问道：“灵气到底是什么东西？”
陆湛想了想，说道：“可能就跟空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