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提升。尽管如此，作者君还是坚持每天码字。
陆湛看着三个人，一个勤奋，一个时不时懒惰一下，一个已经到了懒癌晚期。
就这三个人，还想成立门派，给他当弟子。
陆湛捂脸，他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有这么三个“弟子”。
幸亏弟子一事，只是说笑，并不当真。
万一当真，他这个做“师父”的，应该会得心肌梗塞吧。
陆湛问许杨，“天气这么冷，下午你还能出摊吗？”
“能啊！肯定能。”许杨特认真地说道，生怕陆湛不相信，又说道：“忙起来我就不冷了。”
陆湛点点头，“那就好。你要是不能做，我就得换人了。”
许杨摆手，“不用换人。只要放个取暖器在脚边就行了。”
陆湛说道：“取暖器你们自己买，实报实销。高新，你还要和李师傅继续学酿酒吗？”
高新点头，“我想继续学下去。”
“那就好。”
四人一起吃过午饭，将卤味放在车上，裴华章和许杨就准备出发前往下河村。
高新则继续去酒坊学习酿酒。
陆湛的手机响了，是陆妈打来的。
上午才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