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掏,今天先掏了吧。”梅邮谦不管他娘说什么,反正这次他就要钱。
对此,谢大夫唇角微抽。
要是老天也再给谢长谙一次机会,他一定会让躲藏在暗中的暗卫出来把这个人打晕架走。
他本来就是易容到这边调查一点事情,谁知道半路中就遇到个这么个“不讲究”的庄稼汉子,一眼认出来自己这个生面孔不说,还主动上前找自己搭话。
听闻自己是济世堂的小学徒时对方那双眼睛大白天都亮的吓人。
先是拜托自己看看家里的老人不说,在自己推据他的时候人家又一把抓住自己的手不给走不说,还感叹像他这种做学徒的每个月赚不到什么外快,特别能理解自己。
谢长谙也不懂这人究竟理解什么,只能跟着点头说是没什么钱,毕竟医术不够。
结果倒好,他现在还记得这张老实的面孔上露出一抹猥琐而又欠揍的笑容,凑近自己道:“那小哥,咱带你赚一笔小钱,如何?”
谢长谙:……
谁成想,这“赚”的是人亲娘老子的钱?
这个口供也是一早梅邮谦叮嘱他的——
“到时候,你要是诊断不出来就说我爹身体好!诊断出来更好,要么往好的说,要么往死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