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大半皮开肉绽,几乎所有眼睛都成了黑漆漆的血洞,白的黑的粘稠掺杂,正滴滴拉拉地沿着身上流淌下来。
“我问你!术鱼呢?”因为男觋身上的眼睛大半已瞎,倒是减轻了不少压迫,他强行稳了稳心神,咬牙切齿道。
“我说小金鹏王,我可是从来没有脱离此处,你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实在让我有些冤枉啊!”男觋一脸委屈。
“男觋!你休要装模作样!若是让我知道术鱼伤到半点毫毛,我就算粉身碎骨,也不会让你得到半点好处!”金啼江说着,浑身金光大作就要动手。
“桀桀桀…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小金鹏王不要紧张!在下只是见到贵夫人有孕在身,实在不忍将她留在简陋之所,便派人为她换了个舒适的环境安心养胎去了!在下明明是对小姐关爱有加,怎能说是伤害呢!”男觋嘴角一咧,露出了满口黄牙。
“空口无凭!我要见她!”金啼江闻言眉间稍缓,厉声说道,“只要术鱼安然无恙,我甘愿让你随意处置!”
“这个嘛…让你见她并非不可,只是…要看你能拿出多少诚意?”男觋沉默片刻,然后森森笑道。
“你又要耍什么花招?”金啼江死死的盯着男觋脸上那一对灰蒙蒙的干瘪双眼,心中隐隐有种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