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起来,讥讽道。
“吕慈呢!你把他怎么了?”这群人的交谈没有丝毫掩饰,自然逃不过吕南溪的耳朵。
此时的吕南溪双眼赤红,再也看不出之前药效。
“哦?你说那个叛徒?”吕离阴仄仄道,“拜你所赐,他现在正在烈阳谷,不过你也别急,待会儿我就送你过去见他!”
“什么…烈阳谷?”吕南溪闻言心头狂跳,目光更红:“吕离!你这混账真是好大的胆子!别以为你是族长之子就可以滥用私刑!你给我让开,我这就去找执行长老讨个公道!”
“呵呵…”吕离目露凶光,却还是保持着态度平静,“吕南溪,我可是看在咱们都是同族的份儿才与你好心解释!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吕慈他是失足落下了烈阳谷,与我可没有半点关系!”
“放屁!你放屁!”吕南溪闻言破口大骂,“吕慈只是去送药,完全没有可能去烈阳谷,是你!是你陷害了他!”
这些年来,吕离没少欺负到自己头上,但吕南溪碍于对方身份,无奈只能选择隐忍。如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个朋友,也是唯一的一个朋友被人陷害、生死未卜,让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火。
“砰!”吕南溪抡起双臂,将扁担向着吕离砸去,而对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