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是你的意思？”
王营凯望了一眼宁皓，并未多言，代表已经默许。
在王营凯看来，宁皓一个小小的农民企业家能够有什么背景，就是有背景跟自己相比也是被踩的，因此鼻子里哼了一声，继续喝酒。
“我哥今晚跟你说话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这还是冲着你身边这位美女的面子，不然你以为你是谁，也配合我哥哥一起喝酒？土包子，‘“o！”
将合同放在宁皓面前，在张昊看来，宁皓今晚已经没有选择余地，只要脑子没坏就会选择吧合同签了。
只是很多时候，人没遇见到危险，那只能证明人的目光存在问题。
“啪！”
“你……”
“啪……”
一连串嘴巴，张昊的槽牙和唾沫漫天飞舞，桌子上的饭菜都添加了作料。
桌子上正在装作淡定的王营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颗槽牙顺着张开的嘴巴废了进去，直接滑过食道进入组织。
“签完了，还要盖印么？”
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叉子，宁皓目光冷冷的划过张昊。
张昊哆嗦一下赶忙后退，目光里都是惊恐。
“赵局长，他……”
“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