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知道了?”
陈父一手撑在桌子上,嘴里慢慢的嚼着肉,垂眸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这些事,前段时间陈清的两个哥哥过来与陈父探讨过。
不想相信也好,觉得欺骗也好,樟明区现在的那块地,已经不在他们的手里。
陈母没说话,陈父估计在想些怎么回答陈清的问题,最后只落下了这么一句话。
“就这样了,你只管好好读书就行。”
陈父做事情喜欢留有余地,或许相信唐家那么做也是有自己的原因,但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已经存在了芥蒂,再想和以前那样是不可能的了。
陈母不是能藏得了话的人,也只有不想说的事才会这般寡言少语。
能说什么?说自己的mèi mèi为了利益然后欺瞒他们陈家?
所谓的情所谓的义,在关键的时候露出让人无法接受的真面目。
那种被信任人背面偷偷扎一刀的滋味不好受,唐家的欺骗,陈家只有难以置信与心痛。
陈家从来没有想到,会被亲戚所欺骗,更多的是心灰意冷。
除去陈清学费的钱,陈清两个哥哥将念头动到了这剩下二三十万上。
他们劝陈父,剩余的钱可以拿来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