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她的衬衣,这回,他动作轻柔了些,因为伤口跟衣服粘连在一起,动作大了,伤口撕裂的更狠,绕是如此,逐月还是忍不住嘶嘶的吸气。
天枢便更小心翼翼了些。
如此一来,这脱衣服的动作就变得无比漫长。
成了一种折磨。
对逐月来说,本就有些羞恼,时间越长,那羞恼就被放大的越明显,尤其是,他的一双眼还盯在她肌肤上看,看着看着,那里就像是被火烫到了,伤口也疼的越发清晰。
而对天枢来说,又是另一种煎熬的滋味,原本是懊恼的,是痛恨的,是抱着收拾她的念头想让她狠狠记住这次教训的,但是,真上了手,看着她因为疼痛而变白的脸,就开始心软了。
心软还能原谅,然而,真正打脸的却在后面。
他说,对她的身体没兴趣,他说,把她当成纯爷们,可是,‘纯爷们’的肌肤一点点的暴露在他的眼底时,什么狠话都成了虚的。
实实在在的摆在面前的,是他控制不住的心跳,是他极力再忍的呼吸,是他眼底的灼热和暗潮,幸好,她闭着眼,什么都看不到,不然一准能见到他的耳根是红的。
衬衣终于脱了下来。
逐月下意识的想抬起手挡在前面,不过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