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起飞了。
陆拂桑关了手机,闭眼靠在了椅背上。
天枢和开阳坐在最后面,两人低声在说着什么。
陆拂桑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心头却压着沉甸甸的东西,有些东西,似乎只蒙着一层遮羞布,一旦揭开,便是再也回不去的创伤。
她不知道该怎么跨过去。
忽然身上一重,有什么落下,她睁开眼,就看到身上盖了一条毛毯,离着不远,郁墨染没好气的道,“就你这样还敢去天堂岛,都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别脚还踏上去,你自己就先病倒了,我可不会管你。”
陆拂桑没理会他。
郁墨染却不放过她,大长腿伸过来,踢踢她的座椅,烦躁的道,“你说你跟着来凑什么热闹?安生生的在雍城待着不好吗?天堂岛是女人能去的?你是嫌自己命太长是吧?”
“那你为什么去?”陆拂桑开口了。
“我是男人!更是他兄弟!”
陆拂桑淡淡的道,“我是秦烨的妻子,你是兄弟,你去的着,我更去的着!”
郁墨染懊恼道,“特么的你故意气我是吧?”
陆拂桑摇头,“我没有气你的心情,郁墨染,你既然能猜到我会去,还提前来这里堵我,便是知道我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