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理了理衬衣的领带,口干舌燥得厉害,“今晚想回去不?”
白星言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看着他一脸茫然。
“这附近有家酒店,环境不错!”容景墨说得更直白了些。
白星言啤酒过敏,她以往也出过这种状况,但是,这么久没喝,她以为情况会有所好转。
哪知今晚又是这样!
这个时候的她,后背像是快要烧起来似的,难受得厉害。
容景墨已经没耐心等了,把车唰唰的开往酒店,到了门口,打横抱起她往房间里走。
办理入住手续,带着她楼,进房,房门甩后,他抱着她往酒店的床走。
推着她倒向kingsize大床,在她身这儿吻吻,那儿吻吻,正准备剥她身的衣服,白星言无助的声音却再次响起,“容景墨,我好像有点过敏!”
她的声音弱弱的,软绵又无力。
容景墨没当回事,脑袋埋在她身,依旧在吻她。
啤酒轻微过敏是会自己恢复的。
“容景墨,我有点难受!”白星言推了推他,弓着身在床不停地蹭。
只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得到些舒缓。
她的衣服被他扯得很乱,胸口俯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