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始终只是冷冷地盯着她,眼的犀利,未减淡丝毫。
白星言怕了他,也想不出其他赎罪的法子了,扯过旁边的枕头,她颤巍巍地将自己的脸遮了住。
“容景墨,你不能打女人!”她的声音有点急,小小的,带了点颤音,似乎真有些恐慌。
容景墨冷眼看着她的动作,终于有了点反应。
然而,说出的话却是,“那要看是怎样的女人!”
白星言身体一僵,忽然想骂人。
他还来真的了?
“容景墨,你是不是男人?”手的枕头挥开,也懒得继续讨好顺从,白皙的颈项抬得高高的,她跟他据理力争,“不是答应了你去法国,结果没去吗?你好歹也是大男人一个,吃过的饭我多,胳膊我粗,力气我大,芝麻粒大点的事,犯得着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吗?”
“芝麻粒大点的事?”容景墨缓缓地眯起眼眸,眸光那抹锐芒像是聚了光,倏然凝聚。
“……”白星言被他一噎。
又说错话了?
她这话是不是火浇油了?
白星言懊恼得不行,也不想继续跟他争执。
“要做什么快点,明天还得去公司!”身体一挺,她放弃挣扎,索性全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