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钱的人,店里完整的对戒那么多,选哪对不好,偏偏看一对残缺的!
服务员很不理解。
“包装!”容景墨凉薄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是!”服务员心颤了颤,闷着脑袋迅速进了屋。
把戒指取出来,和前台交代了一句,两人利落把戒指给打包了起来。
容景墨进屋,刷卡,把小小的袋子拿在手,转身径直往自己的车方向而去……
白星言还在霍氏大楼外等他。
今天午堵得有点凶,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容景墨开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车开过去。
下车,什么都没说,宽大的围巾往她脖子一套,将她脖子到脸一起给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白星言觉得自己像极了企鹅,但是却没敢发表任何意见。
“我下午正好没事,你忙完了吗?要不我陪你一起去景皇?”脸蛋从围巾里钻出,她建议。
“没关系。”容景墨淡淡回了她一句,拉着她来到车前,将她往车内一推,开着车缓缓离开了霍氏。
容家是重团聚的家庭,容老爷子的规矩是,不管家庭成员多忙,每到家里重要的日子,所有人必须在。
今天这样的日子,老爷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