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漫天的这片粉白。
容景墨这几天,一直忙着的是这个?
白星言一个人在花房呆了很久,这么站在里面,什么也没做,看着一堆花出神了几个小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雪了。
玻璃房控了温,雪花轻飘飘地洒落在透明的玻璃屋顶,又慢慢地融化开来。
雪花,还在簌簌而落。
一片一片,从玻璃房四周飘落,形成了独特的雪幕。
今天的温度,接近零度。
然而,一整夜,白星言却是半点没感觉到冷……
白星言在玻璃房呆到十点多才回的容景墨的别院。
进屋时,他似乎在忙工作的事。
瞥见回来的她,轻皱了皱眉。
“怎么没带件外套?”
“不冷!”白星言定定地看了看他,以为他会跟自己提玻璃房的事,哪知,容景墨走过来后,调了调室内温度,之后又继续忙工作的事去了。
他的生活,似乎从来这么简单。
工作,白星言,工作,白星言,如此反复。
重心除了两者,别无其他。
这是这个男人婚后一年来的全部世界。
外面冻得冰天雪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