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走向露台,坐下后,他端着酒轻轻地抿了起来。
白星言踟蹰在门口,一步都没挪动。
“容先生需要今晚我怎么陪?只要和卖/身无关的,我都奉陪!”
清淡的声音响起在房间里,她和他先谈起了规则。
容景墨懒懒地靠坐在沙发,目光向着她的方向扫过去,他冷语讽刺。
“**和客户说话一向都这么犀利?”
白星言心里想的是,客户可没提出他这样的要求过。
可又觉得和他解释没必要。
沉了沉呼吸,几步向着他走过去,她没理会他刚的话,而是直接向着他伸出了手,“先开支票!我要知道容先生是不是在开玩笑。”
容景墨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指尖,额头太阳穴有些疼。
他在她那儿的信誉,到底还剩多少?
他容景墨像是几亿都舍不得出的人?
手的酒杯搁置下,一条手臂撑着脑袋,他斜斜地倚着沙发,眉梢轻挑了挑,“**难道不知道,如果是为了你,别说是区区十亿,算是二十亿,三十亿,五十亿,我也会愿意出?”
他的话,是真心话。
如果,她能回来,倾家荡产,他也无所谓。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