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里想的全是容景墨是存心没安好心,故意让她喝酒,故意让她喝醉,还故意把小包子给支去了容家。
一步一步设了坑等她往里跳,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做现在这事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斜睨了眼他的手,她给他指了条路,“你,你明明可以自己来。”
容景墨被她噎住,俊脸黑了黑。
白星言斜睨了眼亮着灯的浴室,她再次给他建议,“冲冲冷水,好了。”
容景墨冷眼睨着她,暴躁地想掐人。
“小白,你这样会害死亲夫的。”凉凉的,他嘲弄。
“你这样的人,身体这么结实,哪那么容易出事?”她明明都已经醉了,反应平时不知道慢了多少,可依旧伶牙俐齿得很。
容景墨黑着脸冷冷地瞪着她,眸光犀利得像是要将她剥了。
白星言被他看得浑身扎着刺似的不自在,身体在他身下缩了缩,不自然地扯过被单把自己遮了遮。
卧室里,死寂。
两人这么僵持了会儿,在白星言以为容景墨会暴躁得想动手时,他却将她松了开。
一拳头啪嗒揍了下旁边的墙壁,他愤愤地下了床。
反手把浴室的门带,浴室里,水声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