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白星言可能误会了什么,火气有点大。
粗暴地,他冲着那个女子再次低吼,“三秒内,立马消失在我眼前!”
那个女子只是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她在观察容景墨的反应。
人在动怒的时候,血液流动会加快,那杯被下了药的酒,应该很快能发挥作用吧?
两个人,这么僵持。
容景墨腾地站起来,似乎想粗暴地丢人。
哪知,腿还没打直,脑袋一阵昏眩袭来,身体重重又跌回了沙发。
女子站在墙角,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幕,唇角若有若无扬了扬。
……
莫家。
白星言站在容景墨别院的客厅,手还紧紧地拿着手机,耳边反反复复全是刚电话结束前那道娇媚入骨的声音。
每次只要一回想,她身体里的血液噌噌的开始往胸口处冒。
拿在手的手机被她捏得很紧,屏幕都快掐碎了。
很想不去理会,闷着头楼先睡自己的。
可是,一想到容景墨现在可能在做的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和容景墨结婚以来,她从没见他出入过任何风月场所。
更没见他和哪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