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她像是前来问罪的,一进去,人都还没看到在哪儿,开始指责。
然而,目光向着房扫过去,却发现,容景墨不在。
白星言愣了愣,反手把门带,径直奔向了里间的休息室。
“容景墨,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有个家?有个老婆和儿子?这么多天不回家,不会打个电话和家里人说一声?一两句话的事,浪费你多少时间?你的时间有这么金贵?开个钱,我买!”
一头冲进去,她开炮似的接连着吐槽了一大堆。
浴室里,水流的声音传来,容景墨似乎在洗澡。
浴室的门没关,水汽从室内飘出,缭缭绕绕,哗啦啦的水声,在夜里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般清晰。
白星言刚说了那么多,室内的他,可能一句都没听到!
白星言几秒的僵硬,也不避讳,来到浴室门口,她径直走了进去。
“容景墨!”站在淋浴间外,她叫了里面的人一声。
小小的房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并没有停下来,容景墨站在花洒下,任凭水从头顶方流下来,融入头发,流过全身。
白星言不知道他到底听见她的声音没,砰地把淋浴间的门推了开。
也不管自己身会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