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这些,白星言也压根不信。
“是现在没吧?”冷冷地,她嘲讽。
她的口气,冲得很。
现在没,不代表之前也没有。
他要是从一而终,她和他也不会签下那张纸。
容景墨被她噎了噎,沉了沉呼吸,没解释。
她要这么理解,这么理解吧!
白星言似乎已经把他盖章为见异思迁的人,和她离婚才几个月?现在又抛弃了一个?
她看着容景墨的眼神很冷,眼底全是嘲讽。
容景墨有些受不了她的眼神,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猛灌了一杯,他拿着餐具继续用起了餐。
海边风大,白星言穿的礼服,这么干坐着,也没喝点东西暖和身体,坐了不足十五分钟,手臂鸡皮疙瘩都冻了出来。
心里暗自把容景墨骂了一遍,给她挑的什么衣服?
她明明冷得都有些受不了了,可是,背脊依旧挺得直直的,脸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只是,身体会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容景墨眼角余光向着她的方向扫过去,没有错过她细微的反应,随手解下身的外套,他递给了她,“穿!”
白星言这个时候倒没跟他固执,接过后利落套在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