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继续劝说。
“爸,我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别想太多,目前把你的病养好最重要。”白星言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了一句,站起身帮他倒水去了。
容景墨是在十来分钟后进来的,手拎了个药袋。
进屋后,把药放下,拿着笔,他一样样在瓶身做起了标注。
大概是怕白星言粗心,弄混,哪种药一次几颗,一天几次,他全给她写得请清楚楚。
白星言在旁边安静的看,看他飘逸的字体,心情复杂。
白正南出了事,他似乎白星言更像白正南的儿女,什么事都他揽着。
相对而言,白星言倒更像是来探望的,闲着站在一旁,看他忙忙碌碌。
容景墨把每瓶药备注完,侧头和白正南聊了起来,“医院已经开始找合适的心脏源了,爸你别担心,手术会成功的。”
“嗯。”白正南点了点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僵硬站在一边的白星言,心里说不出的感慨。
他现在都还记得两人婚后第一次来白家时,容景墨把白星言当孩子似让她坐肩的画面。
那么温馨的一对小夫妻,这才两年的时间,怎么成这样了?
白正南想得心里难受,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开始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