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他推开,指着他的鼻子,她连骂了好几句,“容景墨,你不要脸,厚颜无耻!脸皮城墙还厚!”
城墙还厚脸皮的某人被骂后也丝毫没点尴尬,盯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端详了好一会儿,云淡风轻飘来一句,“话说得这么顺畅,好点了?”
白星言被他又是一噎,可气鼓鼓地盯着他看了半天,却是奈何不了他。
白星言忽然觉得,和这种人说话是自找罪受。
“担心自己被占便宜,你别喝啊!”不想理他,嫌弃地丢给他一句话,白星言端着自己的酒杯,刚想将酒送入口,手腕却冷不防被一只手扣住。
白星言微怔,侧目,她的目光不可思议落在容景墨抓住她的手。
容景墨一条手臂勾过她的,端着自己的酒杯和她交杯,将她的那杯酒送入口,勾着唇角,俊脸凑到她耳畔,一字一句,每个字都流淌着笑意,“我的便宜,**大可以尽情的占,想占多少占多少,我,求之不得!”
白星言被他的呼吸撩得耳根子热,脸蛋热,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关系,胸口心窝的位置也热乎乎的。
容景墨撩她的次数数不胜数,婚后两人只要单独在一起,几乎随时随地都在撩,白星言其实应该早习惯了才对。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