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容景墨对她有些无可奈何,“你告诉我,儿子重要还是我重要?”
他问得认真,话一出口,却又觉得自讨无趣。
这问题的答案,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
白星言想到他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的那些事,心里就把他恨得牙痒痒。
想也没想,她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当然是儿子!”
容景墨有点头大。
没事,没事,儿子是亲生的,他这个当老子的,就不计较了。
那两臭小子最好祈求自己永远长不大,只要稍微大了点,到时候一定得送出去磨练!
只要把儿子送走,媳妇还是他的媳妇,到时候他和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做什么都没人打扰。
容景墨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轻轻地哼哧了声,他半点没和白星言计较。
就当她喜欢儿子是爱屋及乌好了。
加快脚步,抱着她回到房里,房门推开,容景墨推着她倒向了满是花瓣的大床。
他的动作,干脆得很,身体压着她,三下五除二的就想去剥她身上的衣服。
现在还是大白天,白星言半点做这种事的想法都没。
扭扭捏捏地闪躲了下,没成功,她索性身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