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出个点子,”林云嫣不疾不徐说着,“点子能不能落到生意上,还得是生意人最懂。
三叔父有心做这买卖,您不如让他跟陈桂商量商量,修缮的各项本钱、后续如何操办,仔仔细细给您列一份文书。
章程写明白了,事情就能办明白。”
这话,小段氏听得进去。
女眷在园子里置宴请客,都少不了列个章程,请谁来,备什么吃食、礼物,开支多少,写得不好、思路不清,宴席怎么能办好?
三郎一开口就是一条巷子,更不能写少了!
“若真写得好,前景也好……”小段氏犹豫着,“说心里话,我还是不愿意动云静的嫁妆。”
“婚期又没有正式定下,”林云嫣劝道,“怎得,年内不嫁,等到来年开春,许国公府就不认这门亲事了?”
“哎呦!”小段氏呸呸两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林云嫣差点扑哧笑出声。
她还算哪门子的“童言”?
等开春后,得是小段氏跳脚许国公府是狗皮膏药了、甩都甩不掉了。
“叔父前些年跟着父亲做事,从没有单独操办过,”林云嫣道,“您想要许国公提携叔父,正好借此机会,看看叔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