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说是吃酒去了。”
“去门房上说,等他回来就让他去我书房待着,”许国公交代完,又骂妻子,“慈母多败儿!迟早被惯得无法无天!”
国公夫人听不得这话:“只我惯着?国公爷没惯着?老夫人没惯着?”
话不投机半句多。
许国公没心情吵架,干脆大步去了前头书房。
国公夫人阴着脸嘀咕了几句,问嬷嬷道:“难道那诚意伯府真动了歪心思?我今儿过去,没看出来啊!”
“怎么可能呢!她家老夫人的脸皮那么薄!”嬷嬷劝解道,“我们三爷模样端正,性子温和,再是贴心不过了,若悔婚了,她家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么好的姑爷!”
国公夫人认同地点了点头。
前头,许国公直等到四更过半,人都靠着太师椅打瞌睡了,才等到苏轲回来。
“没一点要成亲的人的样子!”许国公指着天,道,“看看、看看,天都要亮了!”
苏轲缩了缩脖子:“这不是还没有成亲嘛……”
“你还有理了!人家诚意伯府都把婚期改明年去了,你小子!”光骂还不解气,许国公上前两步,大掌重重往儿子背上拍,“像个什么话!”
苏轲哎呦了声,没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