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陈桂笑着道。
那位说当甩手掌柜就当甩手掌柜,一句废话都没有。
若是投钱的东家都这么好伺候,他陈桂早就富甲一方了。
怕就怕那些不懂还瞎指挥的,奔着赔本走到黑。
荆大饱一听,那口酒险些呛着。
国公爷不是好商量,是他原先定的思路和郡主的不谋而合。
那天看到陈桂拿出来的章程时,荆大饱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这是一种怎样的缘分啊!
高安有眼力,见酒盏空了便给两人续上,这一倒倒了个底朝天,酒壶也空了,他起身去厨房里添。
“这事儿啊,”荆大饱见高安离席,想了想,道,“既然是一块做生意,我肯定也不瞒你。
老实巷买下来要做什么营生,国公爷一早就想好了。
他没有对郡主的章程提出异议,是他也想到一块去了。
修好了借给衙门,来年金榜一放,再租给留京念书的学生。”
陈桂听得啧啧称奇:“聪明人做买卖,眼光都一样!有这样的见识与眼光,他们不发财、谁发财?”
荆大饱嘿嘿笑笑。
他说这些,又不是为了听陈桂夸国公爷聪明,他想要寻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