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这样。
从前也是,他孤身一人查了许多事情,他时时刻刻在为她担忧,却不愿意她担忧他一分。
“父亲想从六果胡同那儿下手?”林云嫣想了想,道,“比起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李汨与那内侍,王娘子倒是现成的。
偏我问他时候,他不愿详细与我说。”
说完,林云嫣放下茶盏,一双晶亮眸子直直看着徐简。
意思倒也明明白白。
——你能从他口中打听出状况来吧?
徐简被她这么盯着看,身子下意识往后缓缓一靠。
石凳就是石凳,没有靠背。
也亏得他动作幅度不大,身子又稳,虽没有挨着靠背、自己也反应过来了,没有真的倒下去。
轻咳了声,重新端正坐姿,徐简才道:“说服伯爷,费了一番口舌。”
林云嫣好奇心起:“怎么说的?”
“郡主是他的女儿,享受父亲的照顾与庇护是天经地义,”徐简顿了一下,慢慢悠悠道,“我又不是他儿子,怎么也得出些力气,才好心安理得拿着金砖。”
林云嫣:……
道理很对,就是从徐简口中说出来,再平铺直述的语气也显得阴阳怪气。
可能,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