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些,单慎查起来不至于这么吃力。
圣上听明白了单慎的意思:“爱卿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这是好事,只不过……”
为了那偷儿的一句话,恐是太过较真了。
单慎较真无所谓,圣上不一样,他示意英国公府如何如何,倒像是借题发挥,要寻朱家麻烦似的。
“爱卿既有疑问,那就再下些功夫,”圣上道,“若能多些证据证明朱骋与案子有联系,再招他问话也不迟。”
单慎知道进展大抵也就这样了,准备行礼告退。
却是巧了,外头有内侍通禀。
曹公公去问了一声,回来与圣上耳语:“辅国公来了。”
圣上的眼底,迟疑之色一闪而过。
他知道徐简来意。
先前他又劝过徐简几句,徐简别看年纪轻,性格却似他祖父,拧起来特别拧。
他清楚徐简的顾虑与难处,两厢认真沟通,说话用词点到为止,也没有什么不舒坦之处,他就是觉得惋惜……
好好一人才,舍不得他埋没了。
今日徐简过来,应该还是来拒绝的。
思及此处,再看眼前立着的单慎,圣上道:“单爱卿……”
单慎忙道:“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