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单大人在御书房那儿的意思,这案子还有许多要深挖之处?”徐简问道。
单慎颔首,把几个疑点提了。
徐简接过师爷送上来的茶,尝了一口:“我明白了,单大人的目标还是在朱骋身上。
我丑话说在前头,查办案子,我一窍不通。
我们行军打仗最忌讳的是纸上谈兵,外行指点内行,因此单大人千万别指着我给你出主意,我不干这事儿。
但你要找朱骋麻烦,我可以出面,‘辅国公’的名号还是有些用处的。”
单慎哈哈干笑两声。
这叫丑话?
这在他耳朵里,是美话!
他就怕请个祖宗。
辅国公这样的菩萨,没事儿泥塑像,有事儿显个灵,正合适。
“那我们再把嫌犯提上来,问问话?”
大牢中,李元发与席当家关了一间牢房。
起先,为了席当家公堂上直接割席的行径,李元发颇为不满,若不是衙役在不远处看着,他都想与席当家打一架。
等关到现在了,李元发整个人冷静下来了。
割席才是正常的。
那两箱子禁书,不割席是傻子。
“老弟,”李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