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耐,能让他在衙门里关着?
顺天府手里肯定还有别的证据,只等着一桩一桩收拢来,最后好判了。
我说句真心话,没今儿毒害之事,衙门那里也能判他一个狠的,有没有你们于家差别不大。
可对于家来说,这告没告,差别大了去了,是吧?”
二舅娘的喉头滚了滚。
她没全然理顺思路,只是顺着林云嫣的话,木然点头,嘴上附和着“是、是的”。
于三舅按了按眉心。
郡主真是,先让嘴大的婆娘将一军,又亲自给软钉子,最后还要再给个不甜的枣……
偏他们没一点儿办法。
只能吃着将军,又吞了软钉子,最后嚼着枣儿说真香。
不香不行啊。
不香就得被枣核磕着牙了!
主屋里,于母与朱绽见他们回来,抬头看了过来。
于二舅没有耿到底,反正已经吃瘪了,倒不如吃相好看些。
“母亲,阿绽,”他挤出了个笑容,转念一想,又觉得此事严肃又悲痛,便立刻抿住了唇,阴沉了些,“我们商量过了,不管是不是姐夫下的毒,但他们英国公府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我们也不会吵吵闹闹那一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