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挖下去全是圣上的家务事……”
单慎叹了一声。
清官难断家务事。
他清官,也难断圣上的家务事。
知道得越多,他越麻烦。
单慎不再主张审问到底,只让人提着王内侍去见他那干女儿、干女婿。
王娘子很爽快,惊呼连连:“干爹,您怎么也叫这些人逮着了?”
朱骋更是直接,不顾自己才摔了个四脚朝天、浑身酸痛未消,从床上一蹦而起,朝着王内侍就要踹一脚:“断子绝孙的东西,我被你害惨了!”
这一脚,自然没踹着。
徐简把王内侍拉开了,衙役上前,把失去重心又一次摔倒的朱骋架起来。
朱骋痛得龇牙咧嘴,对着王内侍一通好骂。
王内侍下巴还没板正,啊啊叫了几声,却没人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能从他那激动的态度来分辨,八成也不是什么好话。
徐简又把人往边上扯了几步,道:“干女儿、干女婿都见过了,要不要见见你那干外孙儿?李汨的儿子呢,你不想最后再看一眼?”
王内侍愣了下,复又啊了两声。
徐简一个字都没有听懂,但这并不影响他观察王内侍。
提到那孩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