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还有那么多以朱家为生、辛苦伺候了那么多年的人,我们都是因你死的死、流放的流放!
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朱绽颤得很厉害。
长睫扇着,眼泪凝聚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没有低头,没有避开祖父的目光。
“您说错了,大错特错,”朱绽嘴唇嗫嗫,声音发抖,但她还是一字一字往下说着,“朱家得今日结局是您做错在先,您与废皇子身边的人勾结,您不忠于圣上,您有异心,是您让英国公府的门楣蒙羞。没有脸去见列祖列宗的那个人,应该是您。”
“朱绽!”
“朱绽!”
几乎是异口同声,朱倡与几个儿子呼道。
朱驰扶住摇摇欲坠的父亲,脸色铁青、怒不可遏:“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朱绽重重抿了抿唇,若不是如此,她的眼泪恐会因为情绪激动而落下来。
忽然间,她身后的车帘子掀开了一个角,露出其中端坐着的人的下颚弧线。
“英国公府受封于开朝,出过几代名臣名将,今日折损在此。要说成王败寇,争位时押错了宝,那总归还是天家子弟,到列祖列宗跟前还能有个交代。”
车厢里的人开了口。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