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没的热闹很快就引来了百姓围观。
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
有人只对朱骋的祸事一知半解,左右询问两句,立刻就有知情人向他解释一番。
“毒害了定王殿下!”
“错了错了,是与毒害定王殿下的凶手是一条道的。”
“哎,都一个样!定王是先帝嫡长子,皇太后唯一亲生的儿子,这能放过英国公府?”
“别国公府了,没看那匾额都摔地上了吗?现在是朱家,老朱家!”
人群之中,于家两位舅舅面面相觑。
这也太快了吧?
昨儿才往顺天府里递状纸,今儿英国公府就成了人人都能踩一脚的老朱家了?
“不会牵连到我们吧?”于三舅吞了口唾沫,不安极了。
“不会的,”于二舅逼着自己镇定,“不是说,连阿绽都没事吗?他们各个都完蛋,只有阿绽被保了,只要阿绽没事,我们就不会有事。”
“也对,郡主说得没错,他们老朱家背后全是见不得光的,我们去告就是个添头,有最好,没有也无妨,”于三舅点了点头,庆幸极了,“得亏昨儿听阿绽与郡主的,先把朱家告了,要不然真是里子面子都丢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