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妹妹在他的记忆里就是一颗豆芽菜,前头没有后头也没有,索然无味。
得是玥娘那样的身姿,才能笼络人。
腹诽了一通,刘迅倒也没有傻到说出口来。
见刘靖瞪着他,他老老实实口头应了一句:“等明后日随太子去慈宁宫,儿子会给郡主留一个好印象。”
这话听着,刘靖总算满意了一半:“我不管那玥娘是怎么回事,你早些打发出去,别叫你母亲与阿娉瞧见,省得多是非。”
刘迅一听,刚要说几句,刘靖没让他开口。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刘靖道,“谁都有个心头好,你喜欢那样的也不是不行,但你要记得,你现在还什么都不是,等你娶了郡主、在朝堂上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你再收几个合心意的也不迟。做什么这般急切?”
刘迅白着脸想说“这哪里一样”,十几岁与几十岁,能是一回事儿?
又想说“父亲您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难道不理解”,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下去了。
他的父亲可能真的不理解。
父亲的眼中,从来都只有朝堂上的拼搏,一切皆是为了官位。
什么莺莺燕燕情情爱爱,与出人头地相比,不值一提。
刘靖见他欲